星期四, 1月 17, 2019

病中自娛



許久,沒有病得如此難受。全身痠痛,發冷無力。除了休息,甚麼也做不了。幸賴,陽台上的桂花盛開,芬芳撲鼻,花氣薰人,還能有所慰藉。古人病中多讀書,待精神好些,似乎也該來好好振作。雖未被索詩,但還欠著有待調整的稿子,心情已過中年,真是八節灘頭上水船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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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五, 1月 11, 2019

戊戌。女君子

賴清德辭官,臨別,吟詩詞兩句。善哉。(註) 此古文不見容於世之時,尚能兩袖清風之際,附庸風雅一時,亦不愧為一介讀書人。 新近,常思及方苞《左忠毅公軼事》,左公之賢毀於東廠,明之不幸也,賴有史公可法,尚能傳承其志。素聞史公,嚴以待人,苛以律己,蓋因「吾上恐愧朝廷,下恐愧吾師(左光斗)。」也。 嗚呼,崇禎之世,尚有一史可法,今朝岌岌,可待何人?! 余雖女子,亦有不吟後庭花之志。哀哉

(註) 善哉。語助詞。此處乃告慰余公光中先生傾畢生之力,力護古文教育之良心與壯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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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一, 1月 07, 2019

文章轉載:十年磨一劍

交響曲至貝多芬被發展到了極致,難以再超越。因此,以李斯特和華格納為首的「新德國派」(Neudeutsche Schule)主張不要再寫傳統的交響曲,並轉而創作交響詩和樂劇。他們企圖以文學入樂的方式,為大編制的管絃樂創作尋找一條新的出路。然而,「新德國派」的主張,布拉姆斯卻難以苟同,於是自一八六○年起,他便開始嘗試譜寫交響曲。經過一路的塗塗改改,卻始終不甚滿意,中間還曾數度輟筆。到了一八七○年,布拉姆斯仍戰戰兢兢地對朋友說:「我不會譜寫交響曲!在貝多芬這個巨人的影子底下,你無法想像,那需要多大的勇氣!」這番話,我們固然可理解為對貝多芬交響曲的讚美與敬畏,但換個角度,亦可看出布拉姆斯對自己的高度期許。事實也證明,《c小調第一號交響曲》是布拉姆斯一生諸多作品中最難產的一部——從起草到完筆,前前後後一共花費了十四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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